边说:“你大师姐在前头等我们。”
陈子轻替邢剪把他肩后的头发撩起来,放在自己手臂外面,不压着他:“二师兄呢?”
青蛙呱啦呱啦。
邢剪揉两下怀里人:“他自会回去。”
陈子轻还要问,邢剪吃他半张的嘴,叼住一块吮了吮:“他叫我们先回去。”
“二师兄什么时候说的,我怎么不知道,”陈子轻的嘀咕声被邢剪打断,他火冒三丈,“二师兄二师兄,就知道二师兄,你不问问你师傅抱着你累不累?”
陈子轻拍拍他的面庞:“你气都没喘。”
邢剪低眉犹豫什么,似是终于下定决心,煞有其事地吼:“那不是要面子,强撑的!”
陈子轻眼睛瞪大,眼里写着四个字:真的假的。
邢剪把他的脑袋摁在自己肩头,在他挣扎期间扇他屁股,听他质疑地说:“我还是下来走吧。”
“白天不让抱,夜里也不让?”邢剪不准他下来,强制地禁锢在臂弯里。
陈子轻信他的鬼话:“你都强撑了。”
“我乐意!”
邢剪抱着小徒弟去跟大徒弟汇合,师徒三人披着凉爽的夜风回家,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明后两日的天气,明早吃粥配什么咸菜,鸡蛋是煮着吃,还是炒着吃。
行至半路,有马车靠近,魏之恕下了马车,加入回家的队伍,他把双手放在脑后,袖口外一截精瘦小臂,腰细腿长屁股翘,身材十分好,整个人的状态好像不一样了,想通了什么,不纠结了,开阔了。
“师傅,我来抱小师弟吧。”
“他是你师娘,你抱什么,活腻了?”
“嘁……小师弟,师傅他踢你二师兄,你不管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