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视线也都落在他身上,作为义庄小徒弟,连这都不知道?

陈子轻哑口无言。

“小师弟忘了。”魏之恕破天荒地替他解围,手指着水中的头颅,“那是煞。”

“哦,煞啊。”陈子轻咽了口唾沫,“就不管了吗?”

邢剪手握船桨,手背鼓着青筋加力划船:“站着就不会再沉了,先上岸,做法去煞后再说。”

陈子轻捡起他的那支船桨,频频回头去看俞夫人,上次见她还是在乱葬岗外面,她给他递铁锹。

俞夫人竟然死在江里了,她的脸没腐烂,要么是死了没多久,要么是尸体沉江底了,不知道怎么浮了上来。

陈子轻唏嘘之余想到那天翻船的张家人,他们的尸体一个都没捞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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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后那段水上路程遭遇了几个大浪,船差点翻了,师徒四人拖着一具尸体,有惊无险地划到码头。

陈子轻跳上岸,雨水稀里哗啦砸在蓑衣上面,顺着四面往下滴落,他帮忙给邢剪递过去一根碗口粗的绳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