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盖头啊?”
那手两指一夹,他头皮颤栗地吸口气,只好说:“好吧,随你吧。”末了想起个事,“不过,秀才那边还要说。”
“我去说,你不用管。”邢剪把鸡蛋拨一边,压着他亲了上去。
.
陈子轻不知道邢剪是怎么说的,他去找曹秀才的时候,对方主动提起这件事,字里行间没有一丝排斥抵触。
曹秀才在抄经书,陈子轻不是第一次看了,之前没问,这次问了。
“是为你师傅和他将来的娘子抄的。”曹秀才吹吹纸上湿润的笔墨,“也就是你们。”
陈子轻很惊讶,他以为曹秀才是给彩云抄的。
“你为什么要抄啊?”
曹秀才陈述道:“去县里那回,我在马车上说错过话,许诺你师傅,回去就抄经书为他祈福,祈求上天让他和心爱之人白头偕老相爱一世。”
陈子轻望着他似乎长回来一点肉的侧脸:“说的什么错话?”
曹秀才抿唇:“重复一次亦是过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