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孙成志蹲在一楼走廊的台子上咬茶叶尖:“师兄,你去二楼干啥?”
钟明不回答。
“不是吧,师兄,你不信我去看了,还要自己去?”孙成志掉下来,大牙缝上戳塞着一片茶叶,舌尖掠着玩。
钟明闷头进宿舍:“ 孙二,你没事少跟向宁接触。”
“啥话啊,我有事也不跟他接触。”孙成志好奇地走上去,搭着他厚实的肩膀,“师兄,你怎么突然这么说?”
钟明有难言之隐:“别问了,记着师兄的话就行。”
师兄弟二人这一出,有种电视里那种老和尚对小和尚告诫“山下有妖鬼,食人心勾人魂,不要上当”既视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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极度怕鬼的陈子轻眼睁睁看着阳气最重的钟师傅离去,半天都没压下那股子惆怅。
钟明这就走了。
都没有用上他,哎。
门外进了风,陈子轻把自己缩到被子里,只露出一双湿红的眼睛,他问戴了手表的汤小光:“汤同志,几点了?”
汤小光抬起手臂吹吹表盘:“九点十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