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不咬。”

说话就是放屁,咬上来的时候丝毫不迟疑。

陈子轻从被子里爬出来,两条手臂伸出床沿垂在半空中,从指尖一路往上都淋了春雨,沾了鲜艳的红花。

邢剪把他拖回被子里。

等他再出来时,三魂六魄都散了。

邢剪抱着他,汗热的手掌拢住他的肩头,爱不释手地一下一下抚摸,眉目懒散道:“昭儿,你别觉得师傅管着你是,到了炎夏,怎么都依你。”

炎夏?时期都有。陈子轻心头一动,难道邢剪不是局外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