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大感觉,现在清醒了再被抽,那就不一样了。

“你小师弟给你求情了。”

魏之恕咀嚼油炸桧的动作一停。

“魏二,这是他第几次护你?”邢剪看窗外街市。

魏之恕接着咀嚼油炸桧:“我从前护了他不知多少次,他怎么护我都是应当的。”

邢剪搓了搓下巴上的胡渣:“人该往前看。”

魏之恕耸耸肩:“师傅说得对,从前如何如何就都不算了,他现今护我,我会对他道谢,郑重地诚恳地道谢。”

邢剪盯着没个正形的二徒弟:“这次回去后,你不能再和小师弟同屋了。”

魏之恕端碗的手颤了颤,指尖扣紧碗口,师傅终于知道他的断袖之好了,再找个机会让管琼知道,他就不用背负压力了。

“那我到时看看,义庄四周的破屋有哪个能收拾出来一间。”魏之恕闲闲地喝下一口豆浆。

邢剪理所当然道:“不用,你还住原来的屋子,你小师弟到我那边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