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,这样真的有用吗?”
魏之恕闲闲地转着酒杯:“死马当活马医。”
“秀才又不是死马。”陈子轻叹着气站起来,准备把秀才搀扶到房里躺着,魏之恕先一步把人扛上了楼。
“小二,劳烦你领一下路!”陈子轻叫了声就匆匆跟上魏之恕。
秀才被放到床上时毫无反应,他不发酒疯,喝醉了就蜷缩起来睡觉。陈子轻期盼他做长梦,醒来重新出发。
魏之恕趴在陈子轻背上,头偏着,呼出的酒气打在他脖颈里:“小师弟,你陪二师兄去个地方。”
“哪啊,你以前去过吗?”
“今晚是头一回。”魏之恕颧骨发红,有几分醉意,“去了就知道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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邢剪散心回来,桌上酒菜早收走了,他的二徒弟跟小徒弟都不在客栈,找小二一打听,说是往南走的。
小二还透露,个高的好像说要去什么好地方。
“那条街上只有一个好地方。”
“对断袖而言。”
邢剪揣着被这两句话烧起来的怒火闯入“兼风馆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