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剪就地坐下来,他脱掉套在左小臂上的沉重假肢丢一边,眼前是丑陋狰狞的断掌疤痕,脑海是小徒弟的一颦一笑。

“顽皮。”

回来就把屁股打开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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戌时三刻,张家

陈子轻没有被戏班子里的人当另类,各个管事乃至整个班底都当他是真的杂役,他震惊于孙梁成的威严。

总管事把他叫到舞台正面的左门边:“你待会在这打门帘。”

陈子轻一脸茫然,怎么打?

总管事示范了一遍,就是在演员从这登台的时候,及时把门帘撩起来,等演员走过去,再及时将门帘放回去。

“你要注意的是力度,尺度,和时间。”

陈子轻明白了:“好的,我会注意的。孙班主呢?”

“班主在陪张老爷喝茶。”总管事没嫌他逾越多问,“如果班主让我来带你过去,我便带你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