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子轻借助邢剪的高度,如愿将被层层包围的杂耍班子收进眼底。
孩童口中的“枪”,是一把红缨长枪。
那大当家的上演的看家本领,并非是陈子轻以为的吞枪,而是将长枪的尖锐枪头抵着喉结,一点点向前摁压,枪身随之弯曲。
随时都会被刺穿脖颈,血溅当场。
周围看到此情形的都憋着气,一边不忍,一边用余光瞄,全程都替大当家捏一把汗。
太过惊险刺激。
平时这个杂耍班子就用头顶顶缸,倒立着走,舞剑耍大刀,喷火之类,哪有这精彩。
路过的行人皆被这动静吸引,急着赶路的,闲暇溜达的通通驻足,或挤上来观望。
杂耍班子的小姑娘又敲锣绕场走,求捧人场捧钱场,大部分群众都,少数往她的盘子里丢铜板,叮叮当当响中夹杂着她跟师兄弟们的道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