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知秀才退热了,他却浑身发汗,眼眶烧得要炸裂,虚弱地躺下了。

邢剪给他灌药,他喝一小半,漏一大半,边喝边咕噜着挺起胸脯咳嗽,要被呛死的感受直击天灵盖。

“我要大师姐……”陈子轻气若游丝地往床边爬。

邢剪把他提到自己腿上:“男女授受不亲,你让你大师姐给你喂药,像话?”

陈子轻就势枕着他肌肉坚硬的腿:“那我要二师兄。”

邢剪不由分说地掐着小徒弟的下巴,将剩下一点药灌他张开的嘴里,大手拢上他呛红的眼睛跟鼻子,粗鲁地抹了抹:“行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