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同志看笑话。

哪像宗怀棠,没住进去就开始讲条件,龟毛嘴巴毒。

宗怀棠没错过眼前人的细微表情起伏,他的额角突突跳了两下,又比较上了是吧,他妈的,他又成其次了。

一回接一回的,都要成他心结了。

陈子轻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,他有点后悔了,请神容易送神难,要不算了吧。

一只手拽住他背带裤前面的带子,把他提起来些,他不得不脚尖抵地,仰脸对上阴云密布的眉眼。

陈子轻的舌尖掠了下发干泛红的嘴角,可是这尊大佛比钟明长得好看,身上也没什么汗味。

不像钟明体毛重,还有胸毛,成天一股子燥意。

一番比较下来……

陈子轻的眼里流露出真挚:“当然不止那几点,只要是你希望我做的,我又能做得到,那我就会做。”

宗怀棠的面上无动于衷:“说得比黄鹂鸟唱得还好听。”

陈子轻很沉着很自信:“时间能证明一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