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刚才凑上去的那只。

……

这大猛男皮糙肉厚的,耳朵竟然这么敏感。

陈子轻为了不让刑剪逮着自己发火,他捧着碗筷,速度夹了点菜到院子里吃去了。

饭桌上的气氛实在是不寻常。

刑剪把歪倒的碗搬起来,抵在桌边,用筷子把洒出来的米饭拨进碗里,继续吃喝。

大徒弟跟二徒弟全程若无其事地进食。

饭后,魏之恕在伙房倒泔水:“小师弟不直接跟我们说,是觉得我们不信。”

“他倒是聪明了,让师傅做中间人。”魏之恕看似夸赞,实则鄙夷,“你信了吗,大师姐。”

管琼寒声:“二师弟,你干活就干活,话为什么这么多?”

魏之恕吃了一肚子气,甩手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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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师徒四人去了胡家,他们待到天黑才打道回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