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为鹤带他太太在草原飞奔驰骋,太太张开手臂迎风,他情难自控,在马声渐停时抱着太太转向自己。

马沿着草原跑了多久,他们就吻了多久。

陈子轻白天学骑马,晚上在马背上看星星,从马场回去人就蔫成了白菜,他躺倒在地毯上不想动弹。

柏为鹤解开衬衣袖扣,卷着袖口说:“别躺在这里,去卫生间泡脚,我给你按摩。”

“不泡了,我澡都不想洗了。”陈子轻哀嚎。

柏为鹤脱他的马裤,他半死不活地抬了抬腰配合一下,继续躺尸。

黑色腿圈解掉后,露出勒出的印子,不到两指宽,也不深。

但被周围的雪白一衬,就显得有点触目惊心。

并非是骇人丑陋的视觉刺激,刚好截然相反,是另一个找不到形容词的极端。

地毯上的人一身皮肉像豆腐,掐起来一块松开,就是一个指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