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简单,他的情敌中计杀了我,他为了在爱人面前洗脱嫌疑,自己必将涉入其中。”

……

“不怪他,他第一次动情不够理性,是我一手养大的人把他蛊惑了,让他被套牢被牵着走,成为情爱的奴隶。”

“那是个愚笨轻浮的狐狸精怪,只有我能勉强管束,我的外甥道行太浅,哪里会是他的对手。”

……

陈子轻感到窒息,厉正拙竟然还设计了这一手。

不论有没有证据都要利用舆论造势,把这么私密的事摊在大众的视野里,供别人议论揣测笑谈。

厉正拙没在录像里透露情敌的身份,说明那不是他的目的,不是他计划里的核心。

而核心是柏为鹤要被调查,要面临亲人的质疑指责。

如果选择他这个“祸国殃民”的花瓶草包,那柏为鹤的事业,声誉和品行都会受到影响。

“录像明明被销毁了,文件不知道怎么修复了。”周秘书叹息,老板不在,大军群龙无首只能原地待命,因此采取措施的速度不够敏捷。

再加上那是厉正拙死前一扑,必定动用了所有势力,录像内容传播开也不算多意外。

陈子轻焦虑地自言自语:“我现在就想快点见到你老板。”

周秘书给手机熄屏:“你不担心自己?”

陈子轻啃着手指甲走到墙边蹲下来:“我没什么好担心的。”

周秘书见状就打开公文包,把里面的文件拿出来整理整理,他去厨房倒了杯水递给魂不守舍的老板娘。

“谢谢。”陈子轻接过水杯,“厉正拙真的死透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