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延生决心不再为这拙劣的画面费神,他准备在谯城找个高档会所,好好洗一洗身上的霉气。

谁知老天爷有意让他不痛快,他放下筷子的那一瞬,对面的老男人摸上柏为鹤的袖扣。

某段记忆不受控制地窜了出来,在他眼前回放。

那枚沾着血迹的袖扣还在他书房躺着,他皱紧眉头,有些出神地看着老男人伸手将耳边发丝别到耳后,手心的圆疤痕就那么如利刃刺入他瞳孔,引得他的身子神经质地小幅度抖动。

延生……

延生,延生,傅延生!

傅延生……傅延生……傅延生……

“傅延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