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壮地反击:“我蹭我男朋友,有什么问题吗?”
傅延生哑然。
没问题,他妈的,蹭哪儿,蹭哪儿,穿不穿衣服蹭都是他的自由。
“这么一说,是我唐突了。”傅延生咬牙切齿。
陈子轻气恼地瞪他,眉心多愁伤地轻轻蹙着,眉梢眼角铺满了流动的妖冶与纯美。
这不叫勾引?
这不就是勾引。
傅延生眯起了眼睛,那里面尽是明目张胆的欲念。
陈子轻嫌弃地给了他一个白眼,顺带着朝始终盯着自己的夏桥正望了望,端完水之后他才起身去拿公勺,舀了一勺花胶放到柏为鹤的碗里。
柏为鹤的双手不知何时从桌面拿下来搁在腿上,随时都会离桌的架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