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表态:“阿姨,我跟柏先生的意思是一样的。”
“行。”厉清面容亲和,“那明年阿姨早早准备。”
厉清收起支票,余光扫了眼儿子。
不多时,母子坐在书房里,气氛全无楼下餐厅的温馨。
厉清作为过来人,她能看不出从浴室出来的Fairy那副样子代表着什么吗,没当场拆穿点破,是长辈情绪管理上的自控,也是对晚辈的尊重。
撇去外人带来的顾虑,厉清就不藏着掖着了,开门见山道:“阿鹤,他是你准舅妈!”
“他不是。”柏为鹤松散地叠着腿,“他是你准儿媳。”
厉清从未有过的严厉:“不管是终生伴侣,还是一时兴起的体验感情,你的选择都多到几天也挑不完,非要沾惹你舅舅的人?”
柏为鹤捏着无名指:“我带他出席过私人晚宴,那个小圈子里人尽皆知,他是我的舞伴,也是我的太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