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不知道?”
陈子轻:“……”
也对,出了名的,厂长作为当事人都不阻止,他们这些外人能说什么。
毕竟至今没出乱子,就算有想法又能怎样,根本找不到可以发挥的支点。
陈子轻说:“但你在私下里假扮成他娱乐娱乐就算了,正事上不合适吧,你们是两个人,两个角度两个身份,你这样属于干扰。”
宗怀棠伸了伸左腿活动活动:“向师傅言之有理,我会把你的这番话带给你无所不能的厂长,请他择日就这件事写份报告给你,好吗?”
陈子轻抽抽嘴,阴阳怪气什么。
日光明媚地洒在园子里,铺在水泥路上,往阴凉的树荫下钻,宗怀棠闭着眼昏昏入睡,却在下一秒出声:“我们向师傅在工会是板报担当,厂里有个什么通知或者活动都是你写的,现在怎么常用字也错?”
陈子轻心里一突:“谁没个粗心大意的时候。”
宗怀棠把左腿叠放到右腿上面,悠悠闲闲地笑:“所以这就是你说的诚意。”
陈子轻不想再跟他继续这个话题了,怕破绽漏一筐子。
“我重写。”陈子轻收走道歉信装进兜里。
宗怀棠的眼帘撩起来点,透过那条细窄缝隙盯他:“麻烦认真点。”
陈子轻敷衍:“OK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