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谯城,他顿时有种身后失去支撑的心慌,不过不算严重,能接受。
“那你舅舅收义子的时候,你过不来了吧。”
“会过去。”柏为鹤说,“你处理你的事,处理好了给我发短信。”
通话结束后,柏为鹤将手机放到柜子上,他抬眸,等在边上的医护人员速度给他清创包扎伤口。
周秘书摇头加咂嘴,老板真是,没名没份的,就要带伤去给人撑腰让人安心。
柏为鹤眉目平和,好似肩膀破个洞的不是他本人,他望向窗外的绿叶蓝天:“贺礼准备了?”
“我这就去准备。”周秘书离开了病房。
厉二爷搞袭击为了检测一下外甥受了伤,还会不会为了某个人露不露面。
整得像实验人员在记录数据。
平时搞点小事就算了,这次搞出了血,这么玩,小心玩火自焚。
病房里弥漫着混杂的气味,柏为鹤接了几个公务上的电话,期间配合医生绑绷带,他披上衬衫挥挥手,四周静了下来。
有蝉在鸣叫,柏为鹤听了会,拨给他的母亲,提起舅舅认义子,问她到不到场。
厉清刚开完会,一身利落的职业西装,她在公司是个雷厉风行的女强人,和私下不一样,私下柔和到没什么杀伤力,工作跟生活分得很开。
听到儿子的问题,厉清脚步不停,高跟鞋敲击着地面直往办公室:“我去做什么。”
柏为鹤平平淡淡道:“人生苦短,见一面少一面。”
厉清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