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香味随着他的呼吸愈发灵活浓郁,凑近些多闻一下就能让人理智崩塌,全身过电似的发麻,心脏都能跳得让自己害怕。

然而立在他面前的人神色平常:“鬼送走了?”

“走了走了。”陈子轻记不清第多少次庆幸柏为鹤闻不到他这人工体香,他拿手扇风呼气,笑容明艳地说,“柏先生,我们走吧。”

柏为鹤单手搭上眉眼,指腹摁着眼皮拢向鼻根,重重捏了几下,他开口,嗓音透着莫名的哑意:“到我前面去。”

陈子轻不明所以:“噢,行。”

于是他们一前一后回到了船上,船驶向深海,夜幕深又躁,看样子很快就要下雨。

陈子轻在甲板上吃烤串喝啤酒,他客气地道谢:“周秘书,大热天的,真是辛苦你送我过来了。”

周秘书笑意懒懒地摆手,言重了,老板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