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窗上面,侧过面庞看他:“你在乎他们?”
陈子轻坚定不移地把头摇成拨浪鼓:“不在乎。”
柏为鹤染着烟草味的喉间隐约震出了点薄弱的笑,他目光深沉却不浑浊,好似在说,那你问什么。
陈子轻眨眼,我问你,是想打听你对我的看法。
两人仿佛来了一场不可言说的眼神交锋,时常约莫三五秒。
柏为鹤吸了口烟:“我对你的初评是不自重,没分寸,轻浮,庸俗。”
陈子轻木着脸,哦。
“初评没有婊子这个词汇。”柏为鹤语气平淡,“之后更不会有。”
陈子轻想知道之后的评价除了不自重变成自重,其他都换成什么内容了,他最终还是没有问柏为鹤要答案。
“噢……”陈子轻回应柏为鹤,他听着雨打在车顶车窗上的声响,不知怎么就想起了自己在婚宴上见到柏为鹤用左手拿筷子的一幕。
“柏先生,去年我结婚那天,我拉你袖子的时候,你明显愣了一下,当时你想的是什么啊?”
柏为鹤将烟掐灭,放进车内烟灰缸里。
他要如何说?
你拉住我衣袖的那一瞬,我的生理跟心理同时为你鸣响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