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为鹤漫不经心:“晚宴上会有我的友人,他们知道我从不带舞伴,除非已婚。”

陈子轻说:“那你跟他们讲一下子。”

“你希望我如何讲?谁来打招呼,我都要解释你并非我的太太,你只是冒充,而我准你冒充?”

柏为鹤嗓音里的疲态更重了些:“那会很累很麻烦,能理解我?”

陈子轻惭愧地说:“能理解,确实麻烦。”

但他依然想再争取一下,他转动着脑子,犹犹豫豫地说:“柏先生,我想到了一个方法。”

柏为鹤生出一两分兴趣的样子:“你说。”

陈子轻受到了鼓舞,字音清晰地说了出来:“他们把我当你太太的时候,我默认,这样行不行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