移。”

厉正拙莞尔:“确实。”

“那二哥,我也走了,我们改天再来看你。”厉清匆匆去追儿子。

客人走后,餐厅变化不大,睡的人还在睡。

厉正拙撩起他垂在手臂上的刘海:“Fairy,你酒量什么时候这么浅了。”

现在的Fairy啊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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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子轻半夜口渴醒的,他迷迷糊糊地往床边伸腿,受到了阻碍。

职业精神刻入心肺,陈子轻的第一反应是有鬼,他瞬间清醒,借着月光看见旁边躺着一个人,一身白绸子唐装,领口盘扣,放在腹部的手上套着玉扳指。

不是鬼,胜似鬼。

陈子轻整个人犹如被泼了盆水,全身清凉,他不是在餐厅跟柏为鹤说话吗,怎么到床上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