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拙疲乏地打了一个哈欠:“我觉得阿鹤不会那么快走。”

厉清说:“怎么可能,他忙疯了。”

接着就长叹一声:“他对金融相关麻木了些年,如今又进去了,日夜颠倒。”

厉正拙苍白的唇向两边划开了点:“打个赌?”

“赌什么啊,你应有尽有,没有缺的。”厉清起身去寻儿子,没一会就见到了他的身影,走近发现他在假山边吸烟。

这段时间厉清问过周秘书,通过对方了解到儿子吸烟的频率增多了,身边没个人能管他,这样不行。

厉清手拿小包过去:“阿鹤。”

柏为鹤掐了烟抬头。

厉清惊讶地看见儿子肩头有一块石灰,这很不符合他的性格,他一向沉稳自持有洁癖,怎么会蹭到灰呢。

难道真像他舅舅说的那样?

厉清按捺住内心的喜悦:“你舅舅觉得你要在谯城多待一段时间。”

柏为鹤眯了眯眼:“那就如舅舅所愿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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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于柏家的家宴,柏为鹤去老宅露了个面就走了,他回了自己的家,以一个视频会议宣布暂时都待在国内,国外的工作交给合作伙伴负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