鹤的外形融合了你跟妹夫的所有优点,听力上的残障毫不影响他的出色程度,他越发稳重了。”

厉清瞧见儿子的步伐迈得不小,很快消失在假山拐角,她揉了揉眉心:“今年变了些。”

“嗯?”厉正拙把小配件放进口袋里,“哪方面?”

厉清叹息:“说不出是哪方面。”

“那就是总体的。”厉正拙意味深长,“男人突然有变化,多半跟感情有关,没准你就快要有儿媳了。”

厉清无奈地笑出声:“我都不敢做这个梦。”

嘴上这么说,厉清心里头还是把二哥的玩笑听进去了,并抱有一丝期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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柏为鹤上好洗手间,站在水池前冲洗手指,有脚步声进来,偷偷摸摸关上了门,接着就是一声叫唤。

“柏先生。”

像到了新环境,胆小容易受惊的猫。

柏为鹤冲着手侧头:“我该怎么称呼你,傅太太,未来的舅妈?或者是,和我舅舅那样叫你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