搭在床边,手背上有输液针。
这么看是真病了,也瘦了。
自找的。
傅延生的心口让什么刺了一下,他去办公桌上拿药吃,年纪轻轻心脏就不好了。
那个晚上的契机他没有抓住,没有忍过去。
之所以没带枪上门把事情闹大,鱼死网破全都他妈成为垡城上流圈的笑柄,是因为他被迫出差了,他不但没烦躁,还感觉自己松了一口气。
具体情绪上的变化他没有细琢磨,只知道全身的结构的确不受他支配了,支配权到别人手上了。
一切错位的节点,错过了归位的机会。
“路少的死太邪门了。”费莱尔说,“一般人心理上承受不住,嫂子是吓病的。”
傅延生冷笑,吓病?当晚都上野男人的车,去人家里过夜了,哪里像被吓到。
正常被吓到不是该回家?
婊子连家门朝哪开都不知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