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生柏先生,他妈的,多次勾搭,被对方的外表迷住了心智,把衣冠禽兽当食草动物。

他之前不确定,此时可以十拿九稳,婊子在休息室的那场“中邪”,挑起了柏为鹤的某种隐秘癖好。

或许是蝴蝶的原因。

柏为鹤看见婊子后颈的骚蝴蝶了。

看过的人没有不被吸引的,就像当初包间里的那群人一样,他们什么人间美景美色没见过,照样为之沉迷。

那次要不是他在场,一群人会在包间把婊子分食干净。

傅延生的额角突突乱跳,他早就知道,那只蝴蝶是祸根,是一切罪恶的起源,不能留,被电子圈遮起来都藏不住骚味。

早该挖了的,早该挖了。

今晚他们是不是就要背着他偷情?

后两个字犹如一把利刃,从傅延生的太阳穴插进来,拐着弯贯穿他的心脏,他生平头一次体会到了痛的滋味。

新鲜又刺激,这令他有些癫狂,他夹着烟的手亢奋到发抖,眼眶猩红一片:“费莱尔,你带人去南阐公馆,费莱尔,你现在就去南阐公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