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寂静中。

柏为鹤不知是信了陈子轻的说法,还是没信。

总之他并没有半分踏足他人婚姻的意思,哪怕是给个意见,给个忠告。

窗外的风刮进来把迷离的馨香卷走,留了一片寒凉,陈子轻这才想起被自己忘了的衣领,他赶紧拢上。

没过多久,地上响起闷哼声,陈子轻眼皮直跳地看去。

傅延生醒了。

陈子轻高度戒备:“延,延生,你还好吗?”

傅延生很不好,他疑似在哪干了几天几夜,头痛欲裂,浑身酸胀疲乏,鼻腔里流出温热液体,一抹是血。

长这么大没流过鼻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