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地把筋骨,皮肉都一寸寸地交出来,求眼前人施舍他,对他发落处理。

你让我生,我就能生,你让我死,我便死去。

柏为鹤俯视着别人的太太。

像一个世纪那么长,其实只有一两个瞬息。

柏为鹤启唇:“好看。”

没有出声,只是口型,像从遥远天际轰隆而来,劈开粘稠泛着腥臊的黑暗,乍见天光。

第53章 逼王集中营

陈子轻身子一软,活了过来。

傅延生终于将他的十根手指从柏为鹤的领带上掰下来,用力捏住他伤痕累累的关节。

“好疼!”陈子轻凄惨地叫了一声,想把手抽出来却没成功,“延生,你别捏我的手……延生,你怎么……我为什么在这里啊……我们不是在晚会上吗,这里是哪里?”

他茫然极了,满眼都是傅延生,似乎都没注意到沙发上的柏为鹤,无意识地唤着最亲密的人。

“延生,你说话啊,你不要吓我,发生什么了吗?”

傅延生一耳光扇过去。

陈子轻出现了短暂的耳鸣,他被扇得眼冒金星,身体随着惯性向柏为鹤倒去。

没有倒在地上。

而是倒在了一片精实的腿肌上面。

柏为鹤身形太稳,几乎没有移动一寸,陈子轻靠着他的腿,垂在身前的长发被扯住,那股力道把他扯离柏为鹤,扯向失控的傅延生。

陈子轻恐叫着保护自己的头发,只剩两次警告了!只剩两次了!他急得拼命挣扎。

傅延生狰狞的面色忽地一愣,什么味道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