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报应。
陈子轻虚弱地叫他名字:“沈不渝,我还有多久?”
沈不渝双唇抿成一条冷冽锋利的直线。
陈子轻自问自答:“应该没多久了。”他的呼吸里含着铁锈味,“我有心愿未了,你帮我。”
沈不渝攥住掌中带血的帕子:“什么心愿?”
陈子轻酝酿了会情绪,一边观察他表情变化,一边说:“我的卧室抽屉有把枪,枪里原本是三颗子弹,现在还剩两颗。”
他是一点前情提要跟铺垫都不给,直接上的硬菜,不管客人吃不吃得下,就硬塞。
他知道沈不渝是聪明人,明白他的意思。
沈不渝想笑,原来这就是你的底牌,你费这么大劲,养狗,喂狗,遛狗,再杀狗。
陈子轻见他跟被点了穴似的,说:“沈不渝,我救过你一命。”
沈不渝突然就发火:“是我让你救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