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犯了浑还要别人出面。”
“什么别人,不就是你男人。”
“嫌我没权没势,我为什么会没有,还不都是因为你总偷偷把目光放在那老男人身上,我嫉妒,我想让你只看我一个人,所以我把你囚了起来,代价是我的身体健康,前途,尊严,整个谢家都陪葬。”
“我不后悔,起码你那一个多月的时间只属于我一个人。”
“怎么只有一个多月,为什么不是十年二十年……”
“这次见面,你没有叫我阿月,一声都没有,看来是我没做到位,所以你才不哄我。”
“阿月,阿月,阿月。”谢伽月又学离开的人说话,声线不像,腔调倒是学了个七分。
谢伽月把他碰过的含羞草叶子摘下来,陶醉地伸舌去舔。
沈不渝过来时,目睹的就是这一幕,他恶心得连隔夜饭都要吐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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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伽月视若无睹,继续舔含羞草叶子。
沈不渝看他这鬼样,能猜到是敛之碰过的,立马就去抢。
谢伽月快速扯掉那几片叶子塞进嘴里,沈不渝没去掰他嘴,怕脏了手。
“你他妈真是。”沈不渝咒骂,“商少陵那变态要是没死,都要叫你一声老师。”
谢伽月吃掉叶子,意犹未尽地舔唇:“我不收蠢徒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