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延生连续踹了几脚,他踹的位置跟力道都很巧妙,不让人呕吐弄脏他的皮鞋,又能让人痛得半死。

地上的人抽搐不止。

傅延生踩着他的手,捋了捋额前散下来的碎发:“就算是我的狗,那也只能是我说,懂吗?”

说罢,脚上用力碾了几下:“清理掉。”

傅延生回到大厅招待宾客,把他的太太介绍给有生意往来的老总们。

其中一个就是洗手间那位的父亲,他看见儿子被带走了,可他根本不敢阻拦,一个让美色冲昏头脑的废物,早晚都要闯祸,死了也好。

这次傅延生没迁怒到他们头上,已经是万幸。

大喜的日子,手软了。

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