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场,就会发现他半边脸愉悦,半边脸幽怨。
他浑然不觉。
无意识的兴奋迫不及待,有意识的为了这场亲自策划的暂别而充满阴霾。
两种截然不同的情感呈现形成了一条分割线,目前尚未顺利融合。
商晋拓冷着脸,眼泪一滴滴的往下掉。
他有什么好委屈的,是他自己要成全,也必须成全,只能成全。
至于为什么用“只能”二字,商晋拓似乎知晓原因,就像他明白妻子要他的哪种爱一样,只在某一瞬间清晰无比,过后就被蒙上一层纱,安放在那里,提醒他有这么个东西存在。
商晋拓要等他脑海出现的次数越发频繁的嗞嗞电流声给他答案,他需要将不时碎裂的意识连起来,把混乱不堪的部分理好,让所谓的“健忘症”痊愈,到那时,或许他会见到一个全新的世界。
妻子有事要做,他也有不是吗,他们各做各的事。
他还找了老师傅,准备学学针灸跟按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