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收。”沈不渝宝贝地收起小药瓶,他鼻子酸涩,“从你结婚以后我就在找机会见你,终于让我找着了,没碍眼的在旁边就是爽。”
陈子轻没好气:“我俩就打过几次交道,又不算很熟,最后一次还是你把我推下山坡呢,我们能有什么话说。”
“敛之……”沈不渝瘦了圈,还黑了不少,像个被岁月蹉跎眼巴巴等着媳妇回家的老汉,实际全是他给自己加戏的功劳,他哑声,“我已经知道是你了,你别再装下去了。”
“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一直装作不认识我,但我不怪你,现在这里没别人,我们……”
陈子轻打断:“我就是个冒牌货。”
沈不渝眉头一皱:“你别这么说你自己,我听着难受。”
陈子轻惊讶:“这不是你说的吗,你没少说呢。”
沈不渝一张脸爆红:“我错了。”
陈子轻又踢腿,还是没把他踢开:“沈总,您别发神经,怪吓人的。”
沈不渝的面色沉下去,他以为敛之被他戳穿,总该承认了,坦白了,然后他们好好聊,好好把那四年的空缺补上。
敛之该怎么骂他就怎么骂他,该怎么打他就怎么打他,只要别不理他。
哪知敛之还要逃避。
就算敛之不在谢伽月跟商少陵面前摘下伪装,也不该在他面前那么做,他们怎么能跟他比。
“谁管着你,不让你承认自己是敛之?”沈不渝只能想到这个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