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钟少下车是因为他们听见了异响,从后备箱发出来的。”

“还有,钟少被折在后备箱里,头上有顶黑色的帽子,四周没有发现其他人。”

说到这,兰翕做了个吞咽的动作,显露出了他的不安:“可是钟家人说,尸体的头上没有帽子。”

傅延生抚上他的后背:“尸体是费莱尔送到钟家的,你想说什么?”

“我没有别的意思!”兰翕提高音量解释,他垂下黑亮的凤眼,“我想问费莱尔见没见到帽子。”

傅延生把烟灰弹进透白的烟灰缸里:“那你直接问他不就好了。”

兰翕咬咬嘴:“费莱尔并不喜欢我,他都不怎么跟我说话。”

“谁会不喜欢兰大小姐。”傅延生调笑了句,一个电话打给费莱尔,“到我办公室来。”

费莱尔在与公司里的金发碧眼大美女做着学术交流,他很快抽离,从容懒散地把西服上的口红印擦掉,吻了吻不满他离开的女人:“sorry。”

“等你回来。”女人从后面抱住他。

“再说喽。”费莱尔毫不留念地打开门走了出去,他坐电梯到达顶层,给了秘书一个飞吻,脸上挂着笑进了办公室。

兰翕一见到他就挺起胸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