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今夕是何年,后背燥热指尖发抖,他微笑:“确认过了,不是疤,是头发的阴影。”
“那就好那就好。”陈子轻坐回去,偷偷翻了个白眼。
.
商少陵去洗手间,身后跟进来一道脚步声,伴随一声:“少陵,你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
来人是徐家长子,徐呈。
“上周。”商少陵客气回应,“你呢?”
“我是昨天傍晚下的飞机。”徐呈的事业在国外,他进洗手间不是解决生理需求,另有目的。
商少陵径自去方便。
徐呈拿出手机敲点什么,语气说得轻淡随意:“少陵,你怎么步上了不渝的后尘?”
商少陵整理好西裤,偏过头时目中带着疑惑:“这话怎么说?”
徐呈欲言又止。
“我听说他这几年情人不断,玩得很开,我有洁癖,嫌脏。”商少陵去洗手,“我不知道你是凭的哪点误解成我步他的后尘。”
徐呈看着昔日为了弟弟的事闹翻过的好友:“我弟弟已经走了三年,你该放下了。”
商少陵按开皮带:“怎么越说越不着调,我没有放不下。”
“那你带来看舞台剧的人算怎么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