差不多了,就给塞上塞子:“他爸妈心里怕是不好受。”
陈子轻含糊不清:“那跟咱没关系,又不是我拦着他,不让他认出来。”
望向春“哎”了一声:“总之你注意着些,别在一老面前表现出他们儿子更亲你的样子。”
陈子轻嘀咕:“好嘛。”
姐弟俩出了水房,边走边闲聊,陈子轻望见了孟于卿,眉心蹙了蹙。
望向春眼神询问,他找了个事把她支走,自己拎着水瓶往病房那边去。
短短几天下来,孟于卿给人的感觉成熟内敛了一些,仿佛出鞘的利剑收入华贵的剑鞘,眉眼间没泄露什么情绪,他主动提起这起肇事案件的进展和咨询过专业人士的大概走向,以及当事人和亲属的愿想。
还有就是,肇事方的家人不会再来医院闹,走流程期间,他安排了人关注,有需要,他会出面。
孟少爷在这起突发事件后续的态度上挑不出毛病,他大概不会再乱喝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