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职业上的敏感把车靠边停,撑伞走进了施工地。
这才找到了头部受创昏迷不醒的弟弟。
由于下大雨,痕迹都冲没了,那根赵一扬在弟弟昏迷不远处带走的,疑似作案工具的铁棍上也检测不出线索。
再加上施工地偏僻,周围没有住宅区,找不到目击者。
听完大哥的一番言论,赵帆尽情绪激动:“那老子岂不是白白被打?!”
赵一扬用沉默回答了他。
“操……”
“操!操操操!”
赵帆尽咬牙切齿,愤怒不甘地破口大骂。
赵一扬接了个电话出去,再回来时听弟弟说:“套我的麻袋呢,找着没?”
“附近没有。”赵一扬拉开椅子坐下来,“估计是扔在哪了。”
那就是找不到了,没下落了。
赵帆尽粗喘几声,他被敲一棍子,昏了几天才醒,刚醒来那阵子别提多难受,脑子都不清醒,一问三不知,再问就天旋地转,今天稍微好点儿,气又堵上了。
赵一扬严肃道:“阿尽,我怀疑这不是随机性质的暴力事件,是冲你来的,在那蹲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