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话听得一清二楚,他腾地站起来走到张慕生面前,气冲冲道:“你说的什么话,这是喂不喂奶的事吗?它们是我我身体的零件,少了就不完整了!”
张慕生不清楚是什么原因,他叠起腿把头偏到一边,喉头动着,半晌吐出两个字:“别吵。”
越吵,越涨。
少年不知道他上半身是人,下半身是想扑上去耸的公狗,在他耳边哼哼唧唧:“你那么说我,还嫌我吵,你怎么好意思啊。”
谁知道。
起初只是检查心跳和连接上下身体的胯骨,某天夜里就多了多余的动作。
在那之后,多余的动作成了唯一。
张慕生握住伸向他的手腕,他没将面庞偏回去,只说:“是我不对。”
陈子轻呆了:“啊?”
张慕生:“我说,是我不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