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他走后,你是会伤心一段时间,也许是几个月,几年,之后呢,你的余生还长,你能耐得住漫漫长夜,不另外找个人过下去?”
……
陈子轻慌里慌张地从屋里跑出来,冲到玫瑰园把方跃从周今休的手中救下:“今休,你冷静点,有话好好说。”
方跃鼻青脸肿,两道鼻血流进他脖子里,他惨兮兮地往陈子轻身上靠,不出意料地被周今休随意拨开。
陈子轻看看摔在地上的方跃,看看盛怒中的周今休,他扶着额头来回走动,都起冲突了,屋里的两位竟然都不上楼跟他汇报!要不是他被尿憋醒,去阳台望一下周今休把玫瑰园修剪得怎么样了,因此撞见这景象,等他睡醒,方跃没准都凉了。
一个两个都不安分。
重要的晚上在床上教训,次要的全都赶走反省去。
陈子轻叉着腰问到底怎么回事。
周今休捡起地上的剪刀,若无其事地继续剪杂乱枝条,眼眶隐隐猩红,嗓音透着不知名的嘶哑:“他咒我。”
陈子轻立刻就用眼神询问方跃,脸板着,表情不善,典型的护犊子。
方跃擦了擦鼻血:“七爷你别听他的,我没咒他。”
陈子轻从方跃口中了解到了事情经过,安静了会,嘀咕了句:“你说我走他前头,就是咒他。”
方跃愕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