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法,而是无声无息,自顾自地哭着。

听众会以为是为自己哭,又产生怀疑想确定一下,就这么神不知鬼不觉地被吸引过去。

无心插柳,柳成荫。

夏桥正眯眼盯了片刻,他息屏,掐着香烟下车,用力甩上了车门。

陈子轻完全不知道自己搞出了波澜,他默默收起眼泪唉声叹气,老大要撕票,老二打他的主意,老三干完这票就不干了,不想弄出人命。

这么一看,只能找老三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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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小弟上车以后,陈子轻的眼睛又被布条蒙上了,他持续高热,脑细胞都要蒸干了,为了不昏迷过去就靠意志力强撑。

不知道车子开到哪了,也不知道几点了,陈子轻感觉自己快到极限的时候说要拉肚子。

三人不可能让他在车里拉的。

车停下来,二全准备到后座,陈子轻迷迷糊糊点名要麻子带他去。

二全当下就破口大骂,抓起座椅边的粗棍子说要把他弄死,抱着胳膊假寐的夏桥正忽然出声:“麻子。”

“诶,老大,我来是吧,行,那就我来。”麻子从副驾下来,他到后车门边抓抓头才把门打开。

陈子轻的口鼻里呼出热气:“脚,我的脚……我走不了路……有绳子……”

“微大少爷,你别叫。”麻子给陈子轻把脚上的绳子解开,拽着他的胳膊让他下来车,推着他去旁边灌木丛。

陈子轻跌跌撞撞地走着,背后是二全裹着腥臭恶意的视线,倏然多了一道,他往后扭头,虽然他看不见,可他能感应到夏桥正坐在后座看着他,像是能看穿他的心思,满含轻蔑的讥诮,他管不了这么多了。

到了灌木丛,麻子说:“你就在这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