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带起来的风迷了陈子轻的眼,他用手去按被子,被子是下去了,他也按到了周今休的腹部。
周秘书肌肉绷紧,充满了蓄势待发的力感。
陈子轻佯装淡定地松开手,心想,年轻的肉体确实很有吸引力,很美好。他站定,挠挠头说:“今休,我没按疼你吧?”
周今休唇角一掀:“没感觉。”
陈子轻没忍住:“你就不能诚实点?”
周今休放在被子上的左手动了下,他握住右手假肢,漫不经心地卸下来丢枕边:“嘴硬的男人不好玩?”
陈子轻:“……”从某种程度上来说,是挺好玩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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零点过去没多久,陈子轻洗了澡出来,头上搭着毛巾,身上拢了件浴袍,露着一片突起来的锁骨,被热气熏染成了浅粉。他趿拉着拖鞋去客厅,房门忽然被敲响了。
大半夜的,谁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