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子轻的嗓子有点干:“今休,你,”
“我去撒尿。”
周今休面无表情地下床,面无表情地走进卫生间,扇自己一下。然后就走出卫生间,冷静的去厨房打开冰箱拿出一袋奶,咬破袋子一角,叼着后仰脖颈,突起的喉结不断滑动。
口中常年喝的奶却突然变得寡淡,近似索然无味,少了什么。
他磨碾着袋子,牙根发痒,犹如长牙期的婴儿,那股不舒服难以克制,非要含个什么磨牙才能缓解。
周秘书又给自己来了一下,他洗把脸,水珠不停顺着他年轻流畅的轮廓和深刻眉眼淌下来,在他下颚凝聚,尽数掉进脖子里,将领口打湿,映出若有似无的锁骨。
房里传出不大不小的喊声:“今休,我觉得我可能要上药,你给我上啊。”
周今休像是有点脆弱无助地蹲到墙角,两手抱头,他含糊不清地低骂了声:“骚死你算了。”
突有一串拖鞋慢慢吞吞摩擦地面的脚步声靠近,周今休瞬间起身,他一手拿锅,一手拿铲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