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宗怀棠坐的是一条板凳,他身子一偏就凑了上去:“真的有那种意思吗?”

宗怀棠撇他:“我怎么会骗你。”

陈子轻双颊微红,他出生的时候很小很轻,才叫的“轻轻”,所以他一直以为子轻的全称就是儿子很轻,没有别的含义了。

“过年了,碰个杯吧。”宗怀棠端起杯子。

宗母也拿杯子,她看见小儿子旁边空位上的杯子飘起来,飘到他们的杯子旁边,和他们碰了一下。

一点都不阴森了。

宗母心情复杂,说到底其实还是她跟小儿子两个人,但就是感觉热闹了起来。她吃了些饺子就去了房间,把电视上的花边盖布拿掉,擦擦,抱着电视去堂屋放在柜子上面,按了开关键。

电视很久没有开过了,天线前后左右掰了半天才调出台。

宗母对着空位喊:“小儿媳,春节晚会开始了,台还算清晰,你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