乱动,神态自若地与人交谈。

除了面容清瘦一些,其他看着和两年前从外地回来时没有差别。

一样的斯文有风度,面貌没话说。

那年长的心里有数了,笑呵呵地打了招呼离开。

宗怀棠带陈子轻去一处角落,把糖葫芦送到他嘴边:“我尝过了,不怎么酸,吃吧。”

陈子轻吃下那个山楂,舌头卷着用牙咬,微酸的果肉和脆甜的糖衣在他嘴里爆开,他身处烟火气息浓郁入眼全是淳朴笑脸的集市上,没有归属感。

这里不属于他。

陈子轻咽下碎烂的山楂,又咬了一个,他在那个时空写的两封告别信被他压在杯子底下,宗怀棠到目前都只字不提,不知道是看了,还是没看。

对身心健全的人来说,离别都是伤感的沉重的,更别说一个精神世界生了虫的人了。

所以只要宗怀棠不提,他就装作没有那件事,不可能主动提起。

陈子轻被牵着在闹声里穿行,系统没向他透露传送的规则,他不一定能来得及跟宗怀棠当面说再见。

他想,在这里也写一封告别信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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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子轻从集市回去就写好信放在床板上面,用稻草凉席跟垫被压着,他想想觉得不稳妥,拿出来塞进铁皮罐子里。

然后又把手伸进罐子里,捞出信纸,寻思别的藏信地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