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操,怎么这阵仗,至于吗,搁这儿演戏?】
【庄惘云现在不但是间接性神经病,还矫情上了。】
【眼睛怎么是红的,不会哭了吧?搞什么啊。】
陈子轻趴在严隙宽阔坚硬的背上,没出声。
庄予恩拉他挂在严隙身前的手,一脸焦急的大孝子模样:“你哪儿伤到了?爸,你怎么不理我?”
陈子轻将手从少年干燥的掌心里抽出来,什么话都没说就把脸转到另一边,用后脑勺对着他,恹恹地告诉保镖:“严隙,走吧,背我去房里。”
严隙抬脚。
陈子轻两边膝盖都惨兮兮地肿起来了,一边被周今休用冰块按着,边走边敷。
庄予恩站在原地,他的心底被一股不知名的情绪吹过,低头看自己被甩开的手,半天都没回神。
直到爷爷奶奶闻讯过来,带他去吃宵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