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大型犬科动物般撒娇:“爸。”
陈子轻没去掰扯脖子上的手,只是蹙着眉心说:“离我远点,我有老人味,免得沾你身上,让你洗半小时澡。”
庄予恩震惊于这家伙的小心眼程度,他浑然不觉地真正委屈上了:“你一定要跟你儿子这么计较?”
“对啊,我就是计较怎么了!”陈子轻马甲一脱,他从沙发上站起来嚷。
庄予恩不相信庄惘云会在致幻药的后遗症下,出现这么大的性情反差。庄惘云是个很闷也很无趣的人,情绪线常年拉平。现在这起伏的频率,稍微慢点都跟不上节奏。
他确定,眼前这人不是他认识的庄惘云,是个冒牌货。
庄予恩倔强地后退点,他面颊抽搐着,双眼有水光,似乎在隐忍泪水:“那您是要跟我断绝父子关系吗?”
尊称都用上了。
在置气。
陈子轻去书房,“砰”地把门摔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