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多的怨气,平时藏在心底都没发现。

房里被死寂笼罩住了。

宗怀棠低着头站在墙角,他泛白的唇拉成一条冷冽的直线,神情难辨,周身气流凝固成冰。

陈子轻偷瞄他一眼,又偷瞄一眼:“到床上来睡觉。”

宗怀棠上床上得那叫一个利索,不知等了多久,但他嘴硬,他嗓音闷哑道:“我上来不代表我就服软了。”

掀被子钻进被窝时还说:“关于你给我按的那些罪名,我有辩解的权利。”

陈子轻清完了心底的角角落落,从鬼魂堆里爬出来的灵魂得到了洗礼,语态都温柔了起来:“那你辩解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