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年轻人低沉的嗓音:“习惯了。”
陈子轻让他坐到后面来,跟他说:“我看看。”
严隙:“看什么?”
陈子轻很自然地说道:“你的腿啊。”
严隙沉默不语。
陈子轻被他冷冽的气息包围:“怎么,我都不能看了是吗?”
“能看。”严隙说。
陈子轻的视野里,年轻人露出的那条跛腿肌肉有萎缩的迹象,比较轻,说明他经常康复锻炼。
“你汗毛好浓密,我怎么没有。”陈子轻说着就提起裤脚。
严隙平淡无波地扫了眼,比他大了快十岁的男人小腿白皙干净,细弱得只手可握。
陈子轻把裤腿放回去:“听说汗毛多的人身上体味重。”
严隙尚未言语,男人就凑近他,微翘的鼻翼扇动,小动物对凶猛兽类的好奇般,不掺杂其他。
“你没有诶。”有嘟囔声响起。
男人说话时离他太近,近到纤长的睫毛虚虚地扇在了他的面颊上,唇齿间有酒气,喝多了,不清醒了,才会做出平时不可能做的举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