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后的调查结果,他认真听,边听边整理。
当晚有人在晚宴上的酒水里投入了致幻药粉,不少宾客都中招了,喝得多的跟抵抗力差的都出了很大的洋相,譬如有妇之夫和小舅子被捉奸在床。
投致幻药的已经查到了,是某家私生子没能如愿以偿,心思扭曲到报复上流社会。
那私生子的家族为了平息大家的怒火,早就将人打死。
人已死,其他家族遭罪产生损失,有再大的怨气也只能忍气吞声。
而致幻药会让人根据自身的体质,出现对应的幻觉。
陈子轻沉思不语,在周今休汇报之前,他想的是,下毒一般都是制造出心梗的突发性症状,怎么害死原主的人让他七窍流血搞出那么大的,生怕别人不知道是被毒害的。
说明是不怕查,根本查不到。
他还想过,昨晚送他去医院的是严隙,那对方是鞭尸者的可能性最大,因为严隙有机会擦掉他七窍的血迹,叫人换掉沾血的床单,在周今休走流程地插手前将所有痕迹清除。
敢情他经历的一切都被归结成了一场意外。
陈子轻不禁有些动摇,难道他鼻子眼睛嘴巴流血真是他药性发作,出幻觉了?
当时他登入进来以后没有感知力,过了好一会才渐渐恢复,然后他就惨叫着昏迷了,根本没机会注意血腥味。
如果七窍流血是幻觉,那鞭刑自然而然也是,理所当然被这么想。
可任务透露的是,原主被下毒致死,被鞭尸。
至于他身边四个亲信昨晚的行踪嘛,儿子参加同学的生日宴玩过了睡在了同学家里。
秘书将他送进酒店房间休息,调头就去酒吧消遣,带了个男孩去开房。